用耐心和爱去照顾陪伴他们。
辱华?不管有意还是无意,不存在的。这还讨论不到文化脱不脱敏的问题。
组建艺术团,当时有两难:缺人、缺钱。那几年,文化馆的演出很少,很多舞蹈演员都转行了:有卖棉花的、开服装店的,也有包馄饨的、夜市上卖羊肉串的。魏建明到摊点上一一耐心劝导。一番努力,1996年,50多人的绥德县黄土地艺术团成立了。县文化馆牵头,科班演员、民间艺人等齐聚一堂,“黏合剂”只有一条:对文艺的热爱。文化馆门口的几间房,抵押了8万元用于艺术团的前期周转。团里派人去西安买来打折的音响、服装、灯光等,“基础设施”总算凑齐。
而在拍摄过程中,剧组也借助自然状况和气候的特色来伴随角色的塑造过程。摄影指导卢晟表示:“在光线设计上影片遵循天然的影像气质,基本上都是借助自然光,但光线最合适的时间非常少,必须在这个很紧张的时间内去完成整场戏的拍摄,前期我们用了大量时间排练。”
全方位沉浸在剧情场景中
和一般的喜剧不同,《惊梦》的结局是悲剧。陈佩斯对此阐释道:“这个戏的大结局虽然是悲剧,但整个舞台行动和故事情节当中,又生成了很多形成喜剧的条件,能创造出观众的笑声。所以这也是我们的一种尝试,就是在悲剧当中去贯彻喜剧的精神。因为我们认为喜剧和悲剧并不是泾渭分明、非黑即白的,而是一个混合体。”陈佩斯感叹,人类社会很多悲剧事件,其中都有大量的喜剧情节,“其实喜剧的笑声,往往都和伤害与悲痛有关,因此它们是密不可分的。就像一座如同刀锋一样的陡峭山峰,两边都是峭壁,一边是悲剧,一边是喜剧,我们就在中间一点点向上攀。我们也是在熟练掌握喜剧技巧的基础上,来完成悲剧任务的。”